曾经有一次到富博龙超市去拿单据,因为两个兄弟单位之间有业务往来,需要我去签字。在富博龙超市的电脑室里,我在单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。电脑室的小姑娘手里拿着单据,歪着头看着我说:“你就是柏林?”我点点头说:“是啊。”小姑娘盯着单据上我的名字又问:“你就叫柏林?”我不由哑然失笑说:“本人绝对正宗,如假包换。”她告诉我,经常在《富龙报》上看到我的文章,一直以为是笔名呢。
还有一次公司组织座谈的时候,和曲艺聊了几句,她问:“你真叫柏林?有姓柏的吗?”我心里想,我姓柏不行啊?嘴上却逗她说:“我还以为曲艺是假名呢。”
这样的事遇多了,我只能怪老祖宗选择姓氏的时候,选择了极少见的“柏树”的“柏”。如果选择“杨树”的“杨”、“柳树”的“柳”字等等,也不至于给别人添这么多麻烦。不过“柏林”很容易让人联系到德国首都,让人怀疑是不是真名字。其实,“柏林”的确曾是我的笔名,关于来龙去脉,我有必要解释解释了。
我出生在文革末期,可能受文革的影响,父亲给起了乳名叫“卫国”。那个时代出生的人大多叫“爱东”、“伟红”、“卫国”、“爱华”之类的名字。上小学时,恰是“大包干、责任制、包产到户”的时候,语文老师对时代对国家充满了信心,专门利用一个下午的时间把班上所有的同学的名字都改了,把我的名字改为“柏伟国”,寓意伟大的祖国。小小的我对语文老师擅自给别人改名字这一举动十分敬佩,我自己也要改。所以当我多认识了一个“wei”字,我就要拿来用用。依次是“威”、“维”、“炜”......最后,参加高考时,由于必须使用户口薄上的名字,我只好使用父亲取的名字“柏卫国”。“卫”来“卫”去,又回来了。参加工作后,偶尔在报刊杂志上写了几篇小文章,大多使用的是我的笔名“柏林”。为此,到邮局去取稿费的时候还费了一点周折,必须得带着单位的证明信。证明信是这样写的:“兹证明柏林系我单位职工柏卫国的笔名,前往贵单位办理取款事宜,望给予办理”云云。到龙口来的时候,我下定决心一切从零开始,于是干脆把身份证上的名字改作了“柏林”。前段时间,我回莱州的原单位办理调动的事,遇到的每一位以前的同事无一不是说:“小柏回来了?”然后问长问短。在他们的心里,我叫什么都无所谓,他们只知道从前的那个真诚、开朗的“小柏”又回来了。
于是,我想名字其实不过是一个符号,只是外在的一种东西。而名字所代表那个人才是最真实的。过去的种种已是过眼云烟,曾经的辉煌、曾经的挫折只属于曾经的“柏卫国”,而今天则属于“柏林”的,他要脚踏实地干一番。现在的“柏林”是我,我应该爱惜自己的名字,当他上面落下任何一点尘埃,我都赶紧把它擦拭掉,让他在现实社会中始终保持自己的本色。
点评:
本文发表在年7月10日《富龙人》报。今天上午(年3月17日),遇到一个客户。对花开龙口小掌哥慕名已久,但他一直以为是一个电脑机器人。互相存电话的时候。对于我的姓氏又表示好奇。我又解释一番。于是乎,想起了自己以前的这篇《名字释义》的文章。
其实,我都会让初次见面的人存手机号只存小掌哥就行。年10月,我从原公司辞职后,创立了龙口掌上广告传媒有限公司,这也是小掌哥名字的来历。后来,王禅给我画了一个头像:掌握手机、身背大刀、头戴草帽的江湖侠客。我还特地在最初的公号上发了一篇《从此,江湖上多了一个小掌哥》。可惜,原公号没了,文章也就找不到了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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